一个以“岭”为后缀的地方,带着这个字与生俱来的独立孤傲冷清秀丽,一旬半的时间。始于一辆破旧的中巴,阴沉的天气,失调的收音机,淳朴的乡民,亲切的闲话,有模有样的打尖探路,干净的仆仆风尘。
学习把不同的名字与不同的面孔联系起来,学习衡量得到与失去,学习适应集体的存在。发现那些曾经在我的简陋镜头中最不受欢迎死皮赖脸霸占天空的线条竟然都有自己的名字,那些嗡嗡响着的大机器竟然也会成为镜头中的主角。